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毛岸青幼时流浪街头,经历父兄离世,晚年常暗自流泪:我想妈妈了

2021-08-26| 发布者: 房县资讯网| 查看: 144| 评论: 3|来源:互联网

摘要: 毛岸青一家“亲爱的爸爸妈妈,今天我带着妻儿,终于把你们送到开慧奶奶身边,实现了你们的遗愿”,毛安青与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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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毛岸青一家

  

  “亲爱的爸爸妈妈,今天我带着妻儿,终于把你们送到开慧奶奶身边,实现了你们的遗愿”,毛安青与邵华之子毛新宇说道。

  2007年3月,毛主席之子毛岸青与世长辞。

  他生前唯一的遗愿,是同妻子一起合葬在母亲杨开慧的身边。

  “十年生死两茫茫,不思量,自难忘”。

  毛安青每每思念母亲之时,只能触摸一下那冰冷的碑墙。

  毛岸青这一生颠沛流离,年幼之时亲眼看见母亲与哥哥一起入狱,后来还曾在上海流浪。

  在血腥恶劣的环境之下,毛岸青的精神饱受摧残,以至于留下终身难以医治的病根。

  而母亲杨开慧,则是毛岸青一生的牵挂。

  杨开慧与毛岸英毛岸青两兄弟

  

  1927年大革命失败,毛主席离开家去湘赣等地领导农民起义,三个儿子留给妻子杨开慧照顾。

  可军阀恨透了毛主席,抓不到他,便对他的家人下手。

  无奈之下,杨开慧只能将孩子寄养在叔叔家。

  自此毛岸青兄弟三人,便甚少见到父母,父母之间也因为革命事业几乎失去联系。

  1930年,杨开慧冒着生命危险回老家看望三个孩子,结果被军阀密探发现而逮捕。

  与其一起被逮捕的还有毛岸青的哥哥毛岸英。

  当时只有5岁的毛岸青并不知道,这是最后一次与母亲相见。

  母亲英勇就义之后,毛安青与哥哥和弟弟一起被转移至上海,但是在上海他们并没有稳定的住所。

  毛岸英毛岸青两兄弟

  

  毛岸青兄弟三人只得在上海流浪,东躲西藏,在颠沛流离之中还与弟弟毛岸龙走失。

  时至1936年,毛安青已经在上海流浪了5年多。

  这段时期内,长期的营养不良加上躲避追捕带来的创伤,一直影响毛岸英直至晚年。

  “我很心疼岸青,他小的时候就和岸英一起在上海的街头流浪,历尽磨难。”

  “好几次还被警察毒打,头部受伤,这对岸青的刺激很大”。

  毛主席曾对身边的工作人员这样说道。

  可见,对于毛岸青幼年遭受磨难留下的创伤,父亲毛泽东是心有愧疚的,而对于其母亲,毛主席更是坦言“开慧之死,百身莫赎”。

  毛岸英毛岸青两兄弟

  

  当年,党组织派人在上海苦寻毛岸青兄弟,见到两人之时,其落魄的模样,与荒野流民无异。

  为了更好地保护这兄弟俩,党组织将其两人送往苏联学习,至此,毛岸青与哥哥才算过上了正常人的生活。

  要说“正常人”的生活,应该是父母健在、手足安康、没有饥寒交迫,也没有颠沛流离。

  对于毛岸青兄弟两人来说,活着不再挨打,或许就是“正常人”的生活;保家卫国,为叔父报仇就是“正常人”的生活。

  “岸青直到1947年才从苏联回到中国,但那时候父亲没有见他,只让他去东北土改”,毛岸青的妻子邵华同记者说道。

  周恩来夫妇与毛岸英毛岸青兄弟

  

  “当时毛岸青的身体状况,能支撑他去东北那种极寒的地方工作吗?”记者反问道。

  “还可以,因为他们一起工作过的人有给我写过信,说过他在土改时的一些故事。”

  “他先是化名杨永寿,然后还学会了打算盘,又会唱歌也会弹琴,还经常跟农民一起唱歌跳舞”,邵华微笑着说道。

  想来如果不是有这位朋友的信件,邵华定不知道,平日里默默无闻的毛岸青,和农民朋友倒是能打成一片。

  性格的养成,与从小生存的环境有着极大的关系,正是因为吃过苦,才知众生皆苦,所以毛岸青便不再与人多言。

  他将在苏联所学的一切知识,运用到中国的革命事业和思想建设当中去。

  

  “毛岸青是不是做什么都不会详细跟人说,这应该是受毛主席的影响,还有严格的家风吧?”记者问道。

  “是的,在我心里也是这样认为,他自己也这么认为,也没上战场打仗,做点事没什么好炫耀的”,邵华回复道。

  邵华生前,只要说到丈夫毛岸青,眼睛里总是充满爱意与敬佩,这位相差十几岁的夫妻,相濡以沫共度47载春秋。

  1960年,毛岸青与邵华共结连理枝,平日里甚少与人高谈阔论的毛岸青,在邵华面前却有着说不完的话和讲不完的故事。

  两人不仅年幼入狱,还都在监狱里失去过至亲至爱的家人,想来两人互生情愫,不仅仅因为经历相似,还是彼此的精神寄托。

  如此甚好,人生短短几十年,难得遇知己,能成为终身伴侣也是两人的造化。

  

  一日风和日丽,毛岸青与邵华相约在公园漫步,毛岸青主动挽起邵华的胳膊,丝毫不畏惧那个年代旁人的眼光。

  到底是从苏联留学归来的人,毛岸青始终带有一些外国年轻人的浪漫情调,邵华却害羞地抬不起头。

  两人行动至湖边时,微风四起,给本来就不太温暖的天气又增添了一丝寒意,邵华不由得打了个寒颤。

  毛岸青随即脱下大衣,披在邵华的身上,邵华慌忙推辞,生怕毛岸青冻坏了身子。

  两人你推我往,像极了恋爱时的小情侣模样,毛岸青自知邵华心疼自己,遂一把将其揽入怀中,用大衣裹在身边。

  在毛岸青心里,这一生除了最爱自己的母亲,生命里最爱自己的女人就只有眼前剩下的这一个。

  

  “丈夫对我十分疼爱,一般都是他照顾我比较多,他大我十几岁,一直拿我当小妹妹照顾。”

  “还有,岸青在苏联学过唱歌和跳舞,我的舞蹈就是他教我的”,邵华满脸幸福地说道。

  那时的毛岸青意气风发,邵华还是个书生气很浓的学生模样,两人经常在舞蹈场里一起舞蹈,引起众人喝彩。

  话到此处,不免心生羡慕之情,60年代的青年爱情,既充满纯粹,又充满简单的欢乐。

  说到底那并不是一个物欲横流的时代,在饱经战争洗礼之后的新中国,所培养出来的年轻人依旧淳朴阳光、积极向上。

  可“幸福往往是分享,而痛苦却常常隐藏”,毛岸青夫妇虽然婚姻生活幸福美满,但旧疾一直缠绕在毛岸青身上。

  

  归根到底,还是年幼时在上海那段经历造成的,虽然前后在苏联和旅大治疗过,但终究只能缓解病痛而得不到根治。

  70年代,毛岸青旧疾复发,不得不再一次疗养,而年迈的父亲身体也每况愈下,甚至在父亲去世前后,两人也没有见上几面。

  大哥毛岸英多年以前,已经牺牲在朝鲜战场,弟弟毛岸龙更是早已走失。

  那段日子,毛岸青时常会想起父兄,过往不多的点滴都一一浮现在脑海。

  “我刚才看见我的爸爸和哥哥了,他们在和我打招呼,要我和他们一起去散步”,毛岸青脑疾发作时说道。

  邵华见毛岸青的状况愈发严重,内心十分煎熬,除了尽力开导丈夫之外,她唯一能做的,就是陪他一起回忆逝去的亲人。

  

  可那毕竟是通信比较落后的时代,除了几张黑白照片,根本无法让丈夫切身实际地感受到亲人的气息。

  于是妻子邵华便陪同毛岸青一起,重走父亲毛主席走过的地方,还有哥哥毛岸英住过的窑洞。

  “毛岸青70年代曾经三次来过东湖宾馆,那有毛主席经常住过的房间和遗物。”

  “我记得91年国庆节前后,毛岸青同志也来过一次,那时候他已经70多岁。”

  “人瘦瘦高高的,虽然都说他身体不好,但看起来还挺精神的”,一位武汉东湖宾馆服务员回忆道。

  是的,那正是垂暮之年的毛岸青,那个因为哥哥和父亲去世,旧疾复发而后又努力调整自我,继续秉承父亲遗志的毛岸青。

  东湖宾馆毛泽东故居

  

  虽然毛岸青的意识已经因为病痛的折磨,而反应缓慢,但心中始终记得自己为何前往东湖宾馆。

  当毛岸青看到父亲所用过的遗物之时,只是呆呆地望着,目不转睛,似乎想起什么而又什么都想不起。

  后来经过工作人员介绍,毛岸青瞬间泪流满面,嘴里小声嘀咕着一些关于俄语的词汇。

  当工作人员将父亲毛主席的照片递给毛岸英时,毛岸英忽然抽泣起来,后又陷入深刻的沉思……

  想必只是这一眼,便让意识迟缓的毛岸青,瞬间回到几十年前,那时有妈妈和哥哥陪着。

  那时哥哥带着自己在上海的街头流浪,那时因为被警察驱赶而遭到殴打,那时昏天暗地的生活让自己跌入深渊。

  只有毛岸青自己知道,他心中挂记的是什么,虽然已经意识模糊,可对于亲人的思念只增无减。

  

  患得患失间,毛岸青脑疾清醒之时,就忙着和妻子一起为父亲、母亲还有哥哥编撰书籍。

  想来是想在有生之年,在自己的记忆未完全退化之前,将自己深爱过的家人都如数记录在书本里。

  1990年,毛岸青和妻子邵华来到韶山,为母亲杨开慧扫墓,夫妻两人犹如一母所生那般的默契与感同身受。

  两人为母亲留下一篇《站在妈妈的塑像前》的文章,虽然没有华丽的辞藻,但儿女之情,无不充满字里行间。

  “历史的今天,母亲您正值风华正茂的29岁,年纪轻轻就为革命献出了宝贵的生命。”

  “岸英哥哥、岸龙弟弟和岸青尚且年幼,就已经失去他们最亲爱的母亲。”

  “今日站在母亲墓前,纵然有千言万语,都无法表达,我与岸青两人对母亲和父亲还有已故兄长的思念,还有对这片养育过您的土地的眷恋”。

  

  1993年,是毛主席诞辰100周年,夫妻两人为了纪念父亲生平和弘扬革命精神,携手编写了《中国出了个毛泽东》书集,此书一出,便得到海内外的华人一众好评。

  此外,毛岸青带着妻儿,重走当年父亲所走过的长征之路,并怀着对党和革命精神的无比崇敬编著了纪念文集。

  《我们爱韶山的红杜鹃》便是其中之一,此外为了纪念母亲杨开慧,毛岸青还亲自参与策划电视剧《杨开慧》的剧本创作。

  除了弘扬革命精神,纪念父母之外,毛岸青更是将晚年的时间和精力,都投在扶贫和青少年爱国主义教育事业之上。

  毛岸青真正意义上做到了低调做人,高调做事,一心一意为人民服务。

  而这也是父亲对其唯一的教诲。

  

  随着时间的不断消逝,毛岸青的身体每况愈下,精神疾病在不停地吞噬毛岸青残存的意识。

  以至于毛岸青时常游离在现实与虚幻的世界之间,除了时常与父亲和哥哥“对话”之外。

  毛岸青还看到了,多年未曾出现在梦中的母亲杨开慧,他看见母亲怀抱着一个婴儿,正在为其哺乳。

  一只手不停地抚摸婴儿的头发,满面红光地看着自己,毛岸青想要伸手抓住眼前的母亲,忽然间却全都消失不见。

  这一次,毛岸青哭了,哭得声嘶力竭。

  这是几十年来第一次,母亲如此容光焕发地“出现”在自己的眼前。

  那个怀里抱着的小婴儿,不正是年幼的自己吗?

  

  几十年来,这是第一次毛岸青不想从游离的世界里清醒过来。

  “你怎么又哭了?”邵华问道。

  “我想妈妈了”,毛岸青哽咽着说。

  仅仅五个字,却能道尽他心中的惆怅。

  为了宽慰丈夫,邵华想尽办法转移丈夫注意力。

  2001年,是杨开慧一百周年诞辰,为了纪念,邵华为母亲杨开慧撰写《想您,亲爱的妈妈》。

  

  而后又提议,与丈夫毛岸青一起为母亲编写一首歌《最美的霞光》,因为母亲号“霞”,字云锦。

  以“霞光”为名,一则为了彰显母亲大无畏的牺牲精神,二则是为了突出母爱的光辉犹如天边的晚霞。

  是的,杨开慧作为一个母亲,是伟大的,作为一个革命家,为正义捐躯又是无私的。

  作为母亲唯一在世的儿子,毛岸青已经倾尽所有,来留住关于家人的一切痕迹。

  2007年,带着对父母和兄长的思念,毛岸青合上了双眼。

  长期游离在虚拟与现实中的他,终于选择了与家人一起“幸福生活”。

  

  按照毛岸青生前的遗愿,遗体火化之后,一定要与母亲葬在一起,平生无力尽孝,死后便常伴左右。

  时隔仅一年,邵华便撒手人寰,两人从初识到生死相依足足47个年头。

  毛主席这一家人,就此成为历史长河之中的一叶小舟,向大海的更深更蓝处飘去。

  在旧中国的时代,毛氏家族肩负国家重任,担负民族道义,身心俱疲,为新中国鞠躬尽瘁死而后已。

  希望在另一个时空,他们只是普普通通的平民百姓,生在太平盛世,全家幸福,儿孙绕膝。

  在现实社会中所失去的,一定会如愿以偿地在另一个平行世界里得到补偿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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